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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的原野上册立崇高

——浅读散文诗人王跃英新著《贺兰山之恋》

文/白土黑石

农历猪尾鼠首,一场疫情正席卷神州大地。无数的白衣天使与人们正投入一场阻击疫疾的战斗,他们无私奉献,不怕牺牲,以大无畏的精神与死神搏斗。在自己平凡的人生里,抒写着不平凡,砌筑自己高尚的人生精神丰碑。在被疫情困守的日子里,我在读西北知名散文诗人王跃英的新著《贺兰山之恋》,这是一本写作时间跨度长达三十多年的作品集。阅读中,一个问题常常让我思索,这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坚守如此长的时间,进行这艰苦而无聊的写作。显然,于工作之外的散文诗写作,并没有给王先生带来什么,而他却三十年如一日,坚持着这种写作,写出了一章章优美而隽永,或深情,或哲思,闪烁着人性真善美火花的散文诗佳作。我不禁为他的执着和坚持喝彩。

诗人居住的城市是宁夏著名的“塞上煤城”石嘴山市,因贺兰山与黄河在此交汇,石嘴山市因黄河两岸“山石突出如嘴”而得名,风光优美。而贺兰山,是祖国西北的一座名山,贺兰山脉海拔高,主峰敖包疙瘩位于银川西北,海拔米,是宁夏与内蒙古的最高峰。贺兰山脉为近南北走向,绵延多公里,宽约30公里,是中国西北地区的重要地理界线。山体东侧巍峨壮观,峰峦重叠,崖谷险峻。向东俯瞰黄河河套和鄂尔多斯高原。山体西侧地势和缓,没入阿拉善高原。

诗人长期工作、学习、生活在贺兰山山麓,潜移默化中,贺兰山的雄伟壮阔、高峻伟岸,已融入诗人的精神世界里,山一样崇高的精神成为了诗人自觉或不自觉的内在追求。我豁然明白,原来诗人多年如一日的坚持,不就是在自己的人生原野,砌筑一座宏伟的“贺兰山”,追求自己精神世界里的崇高吗?

《贺兰山之恋》分三辑,第一辑“贺兰山之恋”,第二辑“你就是那个梅”,第三辑“山水之间”,最后是附录,为诗人的散文诗论,阐述诗人关于散文诗学的主要观点。如果以时间为主线,审视诗人的这些作品,诗人就像一位农夫,他始终笔耕在散文诗的沃土,他在不同的季节,收获了一篇篇他心爱的诗章。或者说诗人就是一位园丁,他在散文诗的园地里培植了一株株花木,以精雕细琢的园丁精神,让自己园地里的花木,开出一朵朵散文诗的娇艳之花,这些花朵闪现着知性的光芒。

一本作品集以一座山命名,自然让人联想到诗人与这座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人生与这座山一定有着某种深刻的渊源。事实上正是这样,诗人的故乡是陕西蓝田,大学毕业后,他被分配到贺兰山山麓的石嘴山市工作,此后一直没有离开过。在贺兰山的怀抱里工作、生活、学习,贺兰山事实上已成为诗人的第二故乡,成为了诗人精神上的寄托和依恋。由此就不难理解诗人把这本作品集命名为《贺兰山之恋》。

《贺兰山之恋》是一本地域性标记明显的散文诗集,实则是诗人对家园、生命、灵魂的探寻与追问,并在这个过程中构建自己精神世界的价值坐标,像贺兰山那样的伟岸与崇高,并为此作持久不懈的努力追求。诗人通过写乡村、家园、父母亲人、湖泊、高原、远方、贺兰山以及贺兰山里山下的煤、小火车、矿工、石炭井,葡萄、马兰花、沙枣花、喜鹊,贺兰山的风花雪月等等,写下故乡村庄的美,写下贺兰山的博大、高峻、伟岸与包容,写下人生行走的见与闻,悲与喜,离与合,梦想与鲜花。写下生存、死亡、抗争,烟火、粮食、花朵,亲情、乡情、爱情,远离、回望与皈依,所有这些元素,都聚集在三十多年的写作时间之河,在诗人的内心流淌,嬗变为诗情,既隽永机智,又沉重升华。把所有的平常事物,演绎为不平凡的精彩诗情,从而构建起人生原野精神世界里苦苦追寻的崇高坐标。这是我读到的《贺兰山之恋》透泄的一个明显感觉。

纵观《贺兰山之恋》,诗章隽永华美,可谓字字珠玑,在文本写作上,给我几点深刻的印象。

一、独特的地域性特征与深刻的乡愁情结

《贺兰山之恋》作为一本以名山为地理标记,清晰命名的散文诗集,诗人并不回避古今中外许多诗人作家反复抒写的创作命题,事实上,地域背景与地域文化的写作,诗人作家很难回避得了。老生常谈不可怕,关键是要谈出新、谈出奇、谈出特。要从熟悉的家乡故土、地域文化传承中寻找创作灵感,找出地域特征鲜明,生命体验独特,文化理解深刻的独特的东西进行创作,这样,才能写出带有明显地域特征的好作品。《贺兰山之恋》就具有以上这些特征。

“这里地处西北干旱地带,即使在草木繁盛的夏秋季节,贺兰山也是一副冷峻颜色。在这里,绿色几乎与山塬不沾边。因此,记忆中,要说贺兰山最美的景色,应该是难得的大雪覆盖时候。”《雪落在贺兰山之巅》

“绿色几乎与山塬不沾边”,贺兰山平时就是“一副冷峻颜色”,只有落雪覆盖,才是贺兰山最美的景色。这是诗人观察的结果,是诗人笔下大雪下的贺兰山。

“这个名字,曾经是宁夏最有热度的名字。

贺兰深山,百里煤海,极盛时期,十万大军在这里挥汗如雨。

那时候,这里的火热暗淡过漫天繁星。

那时候,这里的好日子好得让人停不下来忙碌的脚步。”《石炭井》

贺兰山产煤,石炭井作为矿山,给诗人乃至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这是贺兰山独特的标记之一。

“这个地方为什么有这个名字?问了很多人,有很多种回答。不

管怎么说,都有一种温暖蕴含其中。

这里有煤,是世界上少有的珍品;这里有泉,让一片灰蒙蒙的

群山有了罕见的绿意;这里有人,让沉寂的群山不再沉寂。

这里氤氲着一种情愫,让许多事物都变得善良。”。《大蹬沟》

如果光看名字,也许你觉得它平常。但对诗人而言,对石嘴山人而言,大蹬沟是一个特殊的符号,深入一代人的记忆。它带给诗人的可能是终生难忘的独特感受。

在《贺兰山之恋》中,诗人通过对贺兰山及身边的人、事、物的写作,写出了带有明显地理印记的不一样的贺兰山。诗人长期在贺兰山山麓下的石嘴山工作、生活、学习,贺兰山的一切与诗人密不可分,他在这里用心去听、去看、去感受,去认识,诗人与这里的环境和自然已融为一体,融进了他的散文诗创作中。或者可以这样认为,贺兰山之于诗人的意义,如同湘西之于沈从文,高密乡之于莫言,黄土高原之于路遥、马孔多之于马尔克斯。从诗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写的《乌兰》等系列作品到后来的散文诗中的大多数作品,基本都在叙述发生在贺兰山这片热土上的人、事、物,刻画着贺兰山存在面貌和石嘴山市人的生存状态。显然,诗人的整个创作与贺兰山这个地域结下不解之缘,他的作品,也不可避免地强烈地打上了贺兰山的烙印。

然而,如果仅仅认为诗人是仅限于地域性的写作,写好贺兰山而已,那就错了。上面已提到,事实上贺兰山石嘴山已成为诗人的第二故乡,贺兰山之恋,实则诗人在表达他深刻的乡愁,如果梳理一下《贺兰山之恋》的篇章,诗人深刻的乡愁跃然纸上。

“不能轻易打开思恋乡村的门窗。

一旦钻进思恋乡村的湿漉漉的雨中,甜蜜的失眠就会啃啮漫漫的长夜时光。

麦子花,玉米花,荞麦花,一片片竞相开放,就像我素未谋面的恋人一样——

美丽,多情,忧伤。”——《乡村》

乡愁满满的装在诗人心里,一开笔,就抓住了读者的眼球。再往下看,诗人在《乡村》里,写下:

“蛰居在北方一座偏僻的城市,几十年了,两千里外的乡音,仍难适应这里的水土。人群中,无论怎样地字正腔圆,仍有熟悉的笑容一拍肩膀:瞧,又是一位秦人。

乡音啊,也同血脉一样,无论风霜雨雪,无论岁月轮回,永难弃舍。”《乡村》

如果诗人没有浓郁的乡愁,他又如何写出这样带有疼痛感的诗句?再来看这一章写于年的《窗棂》中的诗句:

“家园啊,那映着母亲慈祥身影的窗棂,在漫长的夜晚里,总是熬得红红的。

年年岁岁,那方印着母亲辛劳身影的窗棂,总在给我的家园遮着风,挡着雨。”

读着诗人写的乡村、家园、窗棂、家乡小河、父母亲人,那饱含乡思的诗句让人陶醉,让人心动。由写故乡到写贺兰山,诗人的笔墨不是轻了,而是更加浓郁,诗人的这种乡愁情结,有着内在必然的联系,既然已回不了故乡,贺兰山成为事实上的故乡,“此心安处是吾乡”,所以诗人的乡愁情结就继续在写贺兰山的诗章中延续,可以预计,诗人今后还会继续借写贺兰山来寄托他的乡思。德国诗人哲学家荷尔德林曾深切地发出“还乡”的呼唤,他说诗人的天职就是返乡,因为乡愁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情怀,蕴藏着强大的生命力,将我们与故土、先祖、传统文化连接在一起,是万变不离其宗的“宗”。诗人在写作中,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构筑自己诗歌的乡土特性,以此激发人们去关爱,自我抚慰那矜持温柔的心灵。

“家园,盛满我一辈子的感恩和怀想。

那几间古老的瓦屋,一方小小的院落,百十步就可以丈量过来,却丈量不尽我十几年懵懂的少年时光。”《家园》

诗人写到家园,总是如此的深情。

“如今,远离家园多少年了,总觉得在那里撒下什么种子都会落地生根,包括我这离别了几十年仍绵绵不绝的乡情。”《家园》

诗人虽然远离故土,却一直凝视、眷恋、光耀自己的故乡,并把乡愁情结,延续到对贺兰山的抒写上,贺兰山之恋,归根到底,是一种乡恋。是诗人漂泊感和孤独感深刻心底寻找精神的故乡时留下的足迹和影子。诗人写故乡与贺兰山的诗章,写亲情、爱情、乡情,在时间和空间的相互延伸中,文字从诗人的心灵流出,跃然纸上。

二、情感率真,追求人性的“真、善、美”

著名诗人叶延滨说“诗之真,我以为是诗歌的命脉之一,若无此命脉,诗为伪诗,诗人也是伪诗人。诗之真有三要素,真诚、真情、真言。”以此话来评判散文诗,同样适合。散文诗之真,也应是散文诗的命脉之一。

徐敬亚在《我们内心中被隐藏的部分》文章中深刻地指出:“看看这个国家的诗,纸张上的,电流里的,一派平庸、无聊的气息。千人一面,万人雷同。到处是相似的表情,到处充斥着温吞吞的叙事、油腻腻的小聪明、打情骂俏的口水,或者像家庭妇女一样嘟嘟囔囔的、琐碎的日常絮语……诗那一根根敏感、尖利、触电般的神经正在向世俗的镜像投降,诗歌那颗忧郁、悲悯、神子一样的头颅正一天天低垂。30多年来,中国现代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聊、低俗与堕落。”徐敬亚指出的是诗歌的虚假乱象,当然包括了散文诗,但散文诗的乱象没有这么严重。但必须指出,当下的散文诗写作,打动人的佳作不多,究其原因,有的是主题立意不高,有的构思不够巧妙,有的是语言修辞运用欠缺火候,表现手法单一等,但重要的一条,是其作品欠缺真情。所以假情假意,小我下作的作品充斥版面,必须对这样的作品说不!

诗人《贺兰山之恋》的诗章,却处处显现出诗人的真情,像贺兰山那样坦荡、赤诚,又如黄河上游的水那样清澈,写故乡、贺兰山、远方的山水,写花草树木、天道人心,无不流露诗人的真心,字字章章,足以读出一个西北汉子的真诚。

“当我从黄河与贺兰山交汇的地方慢慢沁出的时候,当我从肥沃的泥土中渐渐渗出的时候,当我随着汹涌的山洪奔泻而至的时候,当我随着乖戾的暴雨凶猛地涨起来的时候,我没有奢望过能有一个美好的归宿。在世俗的目光中,我只是徜徉在宁夏平原的一曲并不婉转的歌谣。”《湖语》

诗人借湖语轻轻的述说,道出一个湖的卑微姿态,实则表达诗人敬畏自然卑微平凡的心态,读来亲切自然。

“在我奔走了多少年,遭遇过多少冷眼,经历过多少苦楚,且只得埋首于冬雪纷飞的时令后,你在不经意间,映入我的眼帘。

只是轻轻的几点红意,我苍白的日子便一片丰盈。

说真的,在这个季节,该红的早已红得发紫,该绿的早已浓翠滴尽,该黄的也早已谢去富贵颜色,这世界哪能总在一片大红大绿中走过?”《你就是那个梅》

这种直抒胸臆的抒写,发自诗人的心底,是一种真情,因而更容易就打动人。

“走在六月的大理街上,街两边到处都是高原怒放的花朵,这些怒放的花儿呀,把大理的街面挤得热闹非凡。

走在六月的大理古城,这里挤满了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们。他们和我一样在这里看到什么都上心。他们和我一样,大包小包地把六月大理的好风光打上包裹,忙忙地快寄回各自的家乡。”《在大理》

诗人写大理街上的花,古城的人们,自然而巧妙地写出大理的美,“他们和我一样,大包小包地把六月大理的好风光打上包裹,忙忙地快寄回各自的家乡。”这是诗人愉悦心情的自然流露,这同样是诗人真挚的感情。

《贺兰山之恋》散文诗集里的诗章,没有晦涩难懂的词语,没有华丽的词藻,却写得优美动人,流露着诗人的真诚真情。诗人在追求着人性的真善美。其实,文学即人学,是人内心与世界的呼应,这就注定了文学作品只有真情才能打动人,感染人,才有长久的生命力。我以为,诗人是深谙此道的,无需我在这里多说。读者可以通过阅读《贺兰山之恋》,细细品味诗人的作品表达的真情。

三、立意高远,追寻崇高,彰显诗人的悲悯情怀

立意高远,追寻崇高,优美动人的作品,总是给人以温暖,给人以昂扬的精神动力。《贺兰山之恋》就是这样一部作品。我以为,一部作品集收录时间跨度几十年的作品,默默地为散文诗事业付出,只管耕耘,不问收获的写作行为,本身就值得称道,本身就是一种高尚的行为,我觉得这种行为应定位为追寻崇高。此其一。其二,以名山统揽,作为作品集的名字,彰显贺兰山的博大、伟岸、高峻、坦荡、包容,暗含诗人追求人生高尚的精神情操。追寻崇高,其实早已变为诗人自觉的日常。我这样说,并不是有意抬举诗人。我与诗人王先生素未谋面,联系不多,但通过《贺兰山之恋》,我读到了诗人的情怀,作品表现出的立意与精神。

追寻崇高,这样的作品在当下确是难能可贵。这样的追求,诗人是要有勇气和担当的。可喜的是,《贺兰山之恋》给了我这样的感觉。

重提崇高,在当下有着十分重要而又现实的意义。改革开放四十年,科学技术、经济等迅猛发展,可是在思想文化建设领域,特别是道德水平建设方面,不得不承认存在一定程度的下滑,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严重,这种风气,于国于民族,有百害而无一利,必须有所改变。而诗歌应是有此担当和作为的。散文诗亦是。

“诗歌是灵魂之思的庄严。诗歌是为人群立意、为人生立意、为人本立意,具有崇高精神品格的伟大追寻。”一位诗人如是说。“崇高的风格是一颗伟大心灵的回声”,朗吉努斯在《论崇高》中指出:天才的败坏也许不应归咎于天下太平,而是更应归咎于我们内心的无穷无尽的祸乱,尤其是那些今日占据着、蹂躏着我们生活的利欲。因为利欲是我们今日人人都受其害的痼疾,况且奢欲奴役着我们,不妨说,陷我们于深渊之中。

所以,重提崇高,虽然是老生常谈,确是有着现实的紧迫。作为文学作品,特别是散文诗,应怎样来表现这一主题呢?诗人在《贺兰山之恋》给了我们一些答案。

“我曾经领略过盛开在山野荒原的马兰花。开在山野荒原的马兰花,成片成片,一望无际,叶大花艳。它们没有花盆供养。它们以大地为盆,以苍穹为屋。”《马兰花开》

诗人写出马兰花这种顽强的生命力与博大的胸怀。不拘泥于生长环境的恶劣,却有拥抱天地之心。

“数十年后,在遵义的红军烈士墙里,刻下一位红军烈士的年龄:13岁,这是这个阵营里最小的年龄。就是这个年龄,也承载着刺透黑暗旧世界的最夺目的光芒。这道光芒,映在所有后来者的泪眼里,永难磨灭。”《遵义的光芒》

诗人无比深情缅怀烈士墙里年纪最小的烈士,由衷敬佩烈士的献身精神,同时又有一种向往烈士崇高精神的情愫。

“那么,就借我一缕鸡足山的灵性吧,让我远离浮华,物化成石;

就借我一缕鸡足山的韵律吧,让我诗意葱茏,舞姿翩翩;

就借我一缕鸡足山的神性吧,让我祛除污浊,目爽神清。

然后,打道回府,知足而返。”《鸡足山瞩望》

诗人渴望像山峰一样远离浮华,像山峰一样富有神性,达到一种自在的境界。

诗人无论是写故乡的风物、贺兰山的景象、远方的风景,写乡情、亲情、爱情,都透泄出一种高尚的情怀,一种大爱精神。结合诗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执着追求,我读到了一种感动,读到诗人的赤诚之心。这种赤诚,源自诗人的真心真情,源自于诗人的悲悯情怀。无论写花草树木,还是写天道人心,《贺兰山之恋》里的诗篇,都彰显了诗人的悲悯情怀。一个具有悲悯情怀的诗人,才会对身边事物,对世界,充满热爱,写出的作品更具感染力。

诗人的悲悯情怀与对散文诗创作的长期坚守,有着内在的联系,通过阅读《贺兰山之恋》,诗人从题材选择、文章立意、修辞运用到遣词造句抒写,可以看到诗人的追求,他长期在坚守正道、大道,抒写的是正气昂扬之诗。他自觉保持自己清洁、高贵、向上的品质。三十多年的跨越,诗人在默默地坚守操节、保持冷静、执着于对散文诗艺术的完美追求、坚定诗歌精神的崇高。

《贺兰山之恋》,诗人恋的是乡情、亲情、爱情,恋的是一座山的博大包容与崇高。通过诗篇,可以看到一个诗人对生命、灵魂的探寻与追索。诗人王跃英的散文诗大多数短小精悍,诗意饱满,隽永,闪现哲思的火花,读这样的散文诗,让人心生温暖,萌生希望。

贺兰山伟岸、高峻、博大、包容,散发着永恒的光芒,崇高的魅力永存。《贺兰山之恋》投射出散文诗的芳香。

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抵达。王跃英对散文诗创作无怨无悔的追求正是他对身边贺兰山这种山的境界的禅悟和接近,散文诗的写作是他的热爱和追求向度,是他灵魂底色真实地显现和人格魅力在散文诗上的投射。

但愿王先生对散文诗的热爱与坚持,能抵达更远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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