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韻勳然
雞足山放光寺供僧
圖文
老黑出品
供僧传统由来已久,大约在梁武帝时代就开始流行;“供奉佛祖和僧人,济度六道苦难,以及报谢父母长养慈爱之恩。”
茶韵勳然茶学会推广的六人席雅集,其心法源于佛教;“茶韵勳然”四字也由法师开示所得,说起来也是很有渊源。所以我们经常会追根溯源,在寺庙举办专场茶会,举办供僧茶会。
在茶韵勳然刚成立不久,我们就上鸡足山报恩寺,举行过供僧茶会。时隔一年,我们再上鸡足山,在放光寺,又一次举办供僧茶会。
早上从古城出发的时候,连续阴雨、甚至雨夹雪的大理,出太阳了。有法师说,这是我们的诚意感动了上天。你也许会说,这不科学。没错,这可能不科学,但是,人总得相信点什么;不是有很多事情,连科学也解决不了、解释不的么?
心诚则灵,我信。
一路阳光温暖;抵达放光寺的时候,也是暖洋洋的。猴子戏水,松鼠上树,群鸟争鸣。放光寺后方山顶就是鸡足山金顶;抬头,却见风起云涌,金顶寺忽隐忽现。这次供僧茶会,就在这样的山里,悄悄进行。选场地,摆摊、布席,我们已经熟能生巧。而更让我小激动的是,在放光寺的茶会,地方宽敞,我们人手也多;摆了两席之后,后勤也准备摆一席。这对于经常做茶会却总是喝不上茶的我和其他后勤人员来说,是极大的福利。
去的路上,法师说大殿在装修,还一直说到一个词“打漆”,担心不能为我们茶会提供合适的场地。到了放光寺我才知道,法师说的是“打七”,而非“打漆”。打七是一种修行方式,指在七日中,除必要的饮食、睡眠之外,专心参究或专心持名。
是的,放光寺的法师们在“打七”;而我们的茶会,一切准备就绪。这时天空飘来了一些不知名的漂浮物。旁边大殿装修,加之茶席在森林里,我们都以为是什么粉尘。慢慢的,漂浮物多了起来,白了起来。落在手上,才知道是雪;下雪了。
这次茶会,跟我们以为办过的任何一次茶会都不一样。名为六人席,恰逢法师打七,未能上席;实际上没有平时的六人席那么庄严。室外,茶主、茶辅忙碌着,静静的布席、备茶;佛堂内,法师打七,诵经声不绝于耳。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我们沉浸期间,都不说话,静静的做事;尽量把声响控制在最小;内外一体,相得益彰。此时,茶席上的多个电炉、陶壶同时烧水,让放光寺的电路瘫痪了。
好在是山里,柴火多;而且普文和我都是玩火高手,没电就放火煮茶,三下五除二,就把火炉烧得很旺了。飞雪沙沙,茶壶咕嘟。
法师们打七,中间稍事休息的时候,我们已经煮好了老茶。请法师入座,奉茶。法师们都说“愿你吉祥”;有的法师表示,诵完经,略感口渴,热茶来得正是时候。两杯茶下肚,法师说,这么冷的天,你们不辞辛苦、远道而来为我们泡茶,身心俱暖。
这个时候,我听见有位法师说,“这茶为什么会放光”,正纳闷着,只听他接着说,“那是因为我们喝的不是茶,是你们的心意。”我才反应过来,茶会在放光寺举行,法师说的“放光”大抵如此吧。
喝茶的过程中,有的法师好奇于茶本身,会询问喝的是什么茶;有的法师则好奇于我们整个组织,我们来自何处。普文一一回答了法师的问话,并介绍了六人席雅集的缘起和我们茶韵勳然的成长。
听完普文的介绍,来应供的法师们自发为我们的供僧茶会颂《楞严咒》;祝福我们。
我经常以旁观者的身份,在一定的距离之外记录一切。《楞严经》响彻山间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但是没能用心去感受。后来听茶会的很多人说,那一刻,非常感动,有的都流泪了。
尽管法师们没能上席,体验正规的六人席雅集,但是我们都认为这是一次非常圆满的茶会。就像茶主路路说的:
“抵达的时候恰逢师父们打七,在佛堂外静静布置茶席的时候,一场瑞雪不期而至,美轮美奂。师父们礼拜完毕稍事休息的时候喝到我们煮好的茶,感动于我们的诚意,大雪纷飞中,一起为我们唱诵楞严咒应供祝福。此情此景,当铭记一生。”
雪越下越大,我们担心大雪封山,在法师们回到佛堂继续“打七”的时候,我们赶紧收拾东西下山。一路上大雪纷飞,并且越来越大,同车的小伙伴唱起了“雪一片一片”,而我想说“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这就是男女有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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